“哪里邪乎了?”
“唔……它是商人的集结地,可能和澎湖的地理位置有关,正好处在黄河的交通要塞上。可是它又有众多的普通百姓信徒,甚至还把手伸进了朝廷。”
阿木古郎茶碗顿住,静静听他说下去。
思勤说:“我追查了很久,可是它就想一条蛇一样,毫无忌惮的任凭你发现踪迹,但是转眼就能在你眼前,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个影子都寻不到。”
阿木古郎说:“照你这么说,大梁内乱还挺厉害的,凭他们自己窝里斗也能给斗死。”
“那倒未必,江南的金甲水师从建军到训练不过一年,在最近的一次对抗大燕的边境军的战争中就已经大获全胜。听说领头人是个疯子,狠起来连自己都杀,打一次败仗就切断自己一根手指头。他敢和魏王爷抢手下,还敢当众辱骂皇帝耽于美色不作为。梁帝闻言气急赐他一死,他正打着仗呢,号令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后来打了胜仗,功过相抵,这才保住一条命。”
“那……魏王爷怎么处置他的?”
思勤用一种极其古怪的眼神看着他,阿木古郎脸色空白了半晌才明白他这表情的意思,刚要怒目而视,思勤又像没事人一样说下去了。
“魏王嘛,听说传书过去按照军纪处罚了他一顿,堵着嘴打了几十板子,还罚他三天不许吃饭,省得天天吃饱了没事干。总之,搞得他再也没敢嘴碎过。他没什么架子,不在乎别人怎么说他,何况那人仅用一年就把金甲水师训练到这等程度,他喜欢还来不及呢,这都是做给皇上看的。”
思勤酒足饭饱,正要拍拍屁股走人,“你可有什么吩咐没?”
“没有,回去养你的马吧。大梁那边……先观察观察动向。”
思勤点着头掀开帘子,实在没忍住回头冲他说:“你说你看上谁不行偏偏看上他,做什么给自己找不自在?他知道你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