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离开后,新来的奴才总是欺负她们。
鹿溪刚一进主殿,就被好几个人缠着要梳妆。
哑病好了的少年更加温和,耐心地让她们一个个来。
“溪溪可以说话了?”
“一定是我们的祈祷有作用了,溪溪以后就不会再自卑得不敢找相公了。”
慕容夙看着殿内其乐融融的场景,眸子越眯越细。
鹿溪正要寻自己以前藏起来的香粉,刚出殿门,便被扒拉进了另一个房间。
这里光线阴暗,他几乎只能看见男人的身体轮廓。
慕容夙两手握着细腰,一条腿横亘在中间,强势地分开了少年的双腿。
鹿溪被压在潮湿破旧的窗台上,依稀听见身后抵着的窗棂嘎吱作响,仿佛再用力点就会被他压倒。
“慕容夙,你做什么?”
“朕倒是要问问,你来是干什么的,和那些旧情人再续前缘?”虽然他对霍睢的感情自己看在眼里,可是看到少年被妃嫔环绕的情形,他心中不由自主地泛酸。
“不是情人!那些姐姐们都很可怜,若是出宫后,你能不能许她们再嫁?若是有疾的,也许以金银,叮嘱家人好好照顾她们?”
鹿溪也有考虑到她们离宫后的境况。
慕容夙却没心思听他说这些,他身体内仿佛有团火在烧,急切地需要做点儿什么,平复心中的慌乱。
一个小哑奴,怎么这么容易招惹人呢?
“溪溪,你身子将养得差不多了……”慕容夙意有所指地说道,“朕是一个有需求的男人,遣散后妃,朕往后靠谁纾解?”
遣散的不是……先帝的后妃吗?与慕容夙有什么关系?
鹿溪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身体紧绷了起来。
慕容夙没有控制他,是想让他主动。
可若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