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瞬间恍然大悟,飞快地躬身退了出去。
可是掩上殿门的那一刻,她似乎注意到少年抬起湿软的眸。
那双眸里的神色一点儿也不像是情动的模样,反而饱含着诉不清的抗拒。
少年的技巧太过生涩,没过多久,慕容夙便反客为主,不知不觉间抱着人回到了榻上。
经过这段时间的滋养,少年的容色愈发鲜嫩,
黑亮柔顺的长发宛若锦缎般在身下散开,本就没有封紧的衣襟在长时间的蹂躏下也散在两侧。
像只已经烤熟了的羔羊,等待着食客享用。
慕容夙的呼吸明显粗重了。
鹿溪注意到他那双饿狼般的眸子,霍地打了个冷颤。
若不是那个妖道之前说他不宜承受恩宠,慕容夙恐怕早就……
可是那个妖道迟迟找不到,慕容夙早晚有一天会忍不住。
他还能逃避多久?
而且……他打听不到霍睢的境遇,慕容夙若是折磨够了,会不会将他杀了。
也可能霍睢根本撑不到慕容夙再去折磨他的时候,那个铁钩勾住皮肉骨骼,只消稍稍往外一掀,便……
鹿溪疲累地闭上眼睛,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就在这时,慕容夙陡然捏起了他的下颌。
“爱妃可是有话要对朕说?”
鹿溪瞬间觉得身上的禁制一松,不再是那种宛若提线木偶的僵硬感,四肢都逐渐恢复了知觉。
可他小心翼翼地窥探着慕容夙的神色,不敢将关心霍睢的话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