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在他眼中已经变成了一块馨香软糯的糕点,而这白软糕点是他肖想了许久的。

幸好前面经过这么多日的铺垫,鹿溪并非完全无法容纳他。

经过霍睢熟门熟路的揉弄,掌下的糕点很快就化成了一滩甜水。

紧接着……蛟龙入海,势必搅起狂风骤雨。

海上波涛汹涌,那龙却像是玩上瘾了般,一头扎入,又突地腾空而起,掀起一朵又一朵浪花。

海水经不起如此摧残,很快便浑浊了起来。

他的力道又太重,薄薄的四角桌子不堪重负,嘎吱嘎吱作响。

影一刚审问完,捉着罪魁祸首回来,便听到书房令人酸倒牙的摩擦声。

他的眸光瞬间呆滞,旋即干脆利落地挥手让属下止步。

他们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吗,终究是自己不配……

鹿溪好几次都以为那张桌子要散架,可它愣是坚挺了下来。

就如自己,他每次觉得自己临近崩溃的边缘,却始终留着一口气。

霍睢的时间比他帮忙的时候要久得多,像是一个感觉不到疲惫的打桩机器。

鹿溪最开始还能咬他几口泄愤,可是后来连挠他的力气都没了。

何况房间里还躺着一个外人,虽然他人事不省……

慕容夙虽然习武,但在身经百战的霍睢眼中。不过是一个脆弱的花瓶,一对一的话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他中途醒过几次,都又被霍睢给敲晕了。

半夜的时候,男人渐渐恢复清醒,瞧见身下遍布青紫痕迹的少年,不由得浮现一丝心虚。

那药性虽烈,但他若是尽力抵抗,未必会不受控制。

可心心念念的糕点就在眼前,他便放任了理智脱缰而去。

霍睢赶紧检查了一遍鹿溪。

肿了,但没留下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