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火灼得我沸腾,也伤了我一生的好友。
兄弟,因为她是沈卓雅,所以我无法退让。
从雅儿看向如风的清澈的眼光中,我仿佛看到了希望。雅儿心中所中意的,不是她的两小无猜。
所以当沈老伯赞许地拍着我肩,意欲将雅儿婚配与我时,我犹如得见三千弱水边,她清妍独立,笑靥缱绻,眼中的波光粼粼泛着华美的希望。
雅儿,你是我今生的妻子,永世的妻子。
得妻如此,我复何求?
傅恒,才是她那深植心间的良人。
第一次在伯伦楼偶遇此人时,我并未太过在意。然,他身上散发出的成稳温润,亦不输他那位气势恢弘、不怒自威的主子。
而后,当我回乡赴考,在河泽之中眼见他怀拥我朝思暮想的她时,我第一次痛恨自己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冲去,一拳打在他下颌。
那副对子,于我岂是难事?可眼角突突地跳,心神如何也定不住,眼前晃来闪去的,都是她和他十指交握的坚定。
飘然远走,前帆渺渺,湮没在天水交际处。有如我那无疾的爱情。
或者,我只是他们伟大爱情的一个过客?
(三)死与生原来咫尺
重叠泪痕缄锦字,人生只有情难死。然,命多舛,人若不再,何以言情?
思及这个道理的时候,是我离幸福最近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