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声,先不和他计较。
胤禛却笑得极坦荡。
少妇回来后,神情明显不悦,但她能奈我何?
我把盘子里的菜全吃了,似乎还不够。我老早就提醒过穆寒,和平饭店又贵又吃不饱,可他喜排场,爱面子,我有什么办法。
为了防止那个女人再度抢占我的地盘,我喝了满肚子的水,小腹涨的难受,使劲憋着,也坚决不去洗手间。
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家,我冲进卫生间,酣畅淋漓地解决了生理需要,才算舒缓了一口气。
胤禛眼内全是戏谑笑意。
“笑什么笑?”我不自在地道。
他笑说:“其实那是个男人。”
我微微一怔。
他一本正经道:“你没瞧见他有喉结么?”
我只顾着用眼光绞杀他,哪里还想到别处,我这干醋吃得太不值得了。
他看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情大好,唇边勾起完美弧度。
我拒不承认错误,强词夺理道:“就因为是男人我才担心。”
胤禛微讶。
我展颜一笑:“怕你像对胤禩那样对他。”
意料之外,他不怒反笑,挑高了一边眉毛:“再说一遍试试。”
我不敢造次。
他逼近我,“怎么不说了?”温言软语,气息拂在我耳边。
我结结巴巴地求饶。
仍免除不了被他按倒在沙发上恶意折磨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