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渴求更多,忍不住失魂轻呓。

他却在此刻放开我,吟了首诗调戏我:“揽风流嗅一汀香,弃逐鹿笑将春宠。不羡摩挲女儿腰,唯见一叶压千红。”

正所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我暗叹。遂不甘示弱,脱口道:“我是锄禾你是当午。”

胤禛蹙眉,“何解?”

我怎肯说,嬉皮笑脸地想蒙混过关。

从我这里得不到信息,他自有其他办法。

当他从电脑前抬起头,凶神恶煞般地扑过来时,我就知道这下糟糕了。

……

次日丁一二带着许凌飞来家里做客,顺便感谢我们在她忙碌时期给予他的照顾。

她提着一个水果篮,我接过来,“来玩就好了,不用客气。”

丁一二淡定道:“我不会和你客气,所以这不是给你的。”

我:“……”

“我一会得去许凌飞的班主任家里,听说她病了,好几天没去学校了。”

“不会是那个曾老师吧?”我低喃。

“是啊,你认识?”丁一二问。

我干笑,“去接许凌飞的时候见过几次。”上次那事我并没有告诉她,曾老师不会被胤禛吓出病了吧。

许凌飞参观完书房和墙上那幅招摇过市的画,他指着“破尘居士”的章说,“小颖姐姐,曾老师也是四爷党。”

我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一回经过办公室时无意中听见她和别的老师在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