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朝地上掠过,“结果大灰狼就把羊吃了。”
他:“……”
我干笑数声,“我再给你讲一个。”说起冷笑话我信手拈来,“一个男人周五去上班,这天又是发薪水的日子,他没有回家,整个周末都和朋友花天酒地,并且把钱花的精光。周日晚上他终于回了家,妻子正火冒三丈的等着他,连珠炮似的对他的所作所为进行抨击,骂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妻子停止了喋喋不休的唠叨,问他,‘如果你也连续三天看不到我,你作何感想。’丈夫回答:‘我倒感觉挺好的。’于是周一过去了,他没看见妻子。周二和周三过去,他还是没看到妻子。”我阻止了殷禛说话,“到了周四,肿消了一些,他终于勉强能从左眼角看到妻子一点点了。”
殷禛先是闷声不吭,过了会儿,传来他压抑的笑声。
我眉角微跳,连这种陈年冷笑话都没听过,他过去的二十几年是靠什么来娱乐的。
“还有么?”
我打了个哈欠,“且听明日分解吧。”
“好。”
静默了半晌,我沉着眼皮,意识不甚分明的问了句,“殷禛,你娶媳妇了么?”也没听到他回答,就陷入了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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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喜帕,从此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喜娘在旁循循善诱。
一双男子的皂靴慢慢出现在我狭窄的视线范围内,我心跳如鼓擂。
“小颖。”
这声音……
秤杆的一头已伸到我面前,耳畔是戏谑的轻笑声。
我猛地睁大眼,动作幅度过大,只听得扑通一声,我掉下了床,梦也醒了。我懊恼极了,只差一点儿,我就能看到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