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唱的哪出戏?”

面面相觑,殷禛扳着张扑克脸。

我连人带被子的压在了他身上,双腿还姿态不雅的缠上了他,我当即决定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省得丢人现眼。

我一岁就不再尿床,三岁认字,六岁就会做家务,七岁一个人上下学从不要爸妈接送,竟然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睡觉跌下床。这要是传出去,我就没法混了。

“骨头要断了,”殷禛瓮声瓮气的说。

我夸张的吸了口气,若无其事的站起,

他曾压过我一回,今儿我压还他一回,扯平了。

我逃过了去火车站接崔怀玉的苦差事,桑悦可没能躲过。

她给我打电话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小颖,你知道怀玉这女人有多少行李么。”

我能想象得出,她大包小包,前背后背,手上提着,胳肢窝里还夹着的模样。“不是还有十块钱么。”

“哼,”桑悦怒道,“他一下火车就说单位有事要马上赶过去就这样开溜了,体力活全丢给我,呜呜。”

“可怜的,你小胳膊小腿儿的。”

“所以,一会儿那顿,你请了。”她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行了,你定好地方通知我。”其实她不用苦肉计,我也早就想好要请客的,顺便把小云、小青、殷禛和许凌飞都带上,人多热闹。

我下班后立刻飞奔去了花店,桑悦为了方便我,定的地方离这儿不远。

这个时候花店一般很少再有生意,但有一名男子背着双手在每种花前停留,看的很仔细。

“先生您想买什么花,或者您有什么用途,我们店员可以给您推荐。”我笑着说,很奇怪为什么没人接待他。

“颖姐,那是我表哥,不用理他。”小云悻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