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帮老妈按摩双肩,边说:“我爸现在一个人过的多不容易啊,我哥又不在他身边。”
“你刚叫他什么?”老妈冷下脸。
我打了个激灵,“穆先生。”
老妈轻哼一声。“穆寒那坏小子也不来看我。”
我讪笑,“他忙。”
“他前几天还去了你那,别以为我不晓得。”
我一愣,“您怎么知道的?”
老妈仰头,“我能掐会算。”
我当听笑话一样一笑而过。
正说着,殷禛忽然猛地捶了下桌子,大怒:“这些蛀虫,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一个一个的剪除。”
电视新闻里正播报哪里的贪官被拘捕,银行里有多少赃款,多少被转移到了国外的户头,子女在某资本主义国家过着奢靡的生活。
我像看怪物一样的瞧殷禛,“没看出来,你心气还挺高的。”
他在气头上,并不理会我。
“你小时候的志向一定是做一名纪委会官员吧,和我要做飞行员的志愿一样,这辈子是不可能的了。”我闲闲的说。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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