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抛在一边,满心不愿意,摇头晃脑着嘴里念叨:“人生三境界,第一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第二境界,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第三境界,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说完自己快笑喷了,简直是废话。
老妈满脸笑容的看着我,“你什么时候也研究起佛法来了。”
我一看殷禛拍对了马屁,灵机一动,“跟他学的。”
母亲看殷禛的眼神顿时带了点肃然起敬的味道。
老妈难得来次肯德基,她拿薯条沾着番茄酱吃的不亦乐乎,最后还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
我得意的说:“好吃吧,据说这番茄酱是特制的,专供肯德基使用。”
我妈一听,拉住正在旁边收拾桌子的一名服务员,“这没吃完的番茄酱我可以带回去吧。”
服务员忍着笑说:“可以的。”
殷禛十分自觉的喊了句:“番茄酱,打包。”
我无地自容地弯下腰,把脸埋进膝盖,有气无力的说:“这两个人我不认识。”
回到家,母亲大人拖着我拉家常,殷禛开了电视看新闻。
我没话找话,“老妈,我今天见过穆先生了。”当着我妈的面,只能称呼穆先生而不能喊他爸。
老妈瞥我,“你又想说什么?”
“他苍老了许多。”我低声说。我妈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通常我用这招的时候她的态度会好很多。
“他活该。”老妈撇嘴。
我想不通我爸和我妈哪来的深仇大恨,又不是我爸在外面有了小三儿抛妻弃子,我妈也没红杏出墙,这两人就不能平心静气的想想对方的优点么?
再说他们离婚的导火索也令人无语的很,我爸从不去参加家长会的原因是因为他根本搞不清楚儿子和女儿就读于哪所学校上几年级在哪个班,怕问我妈会跟他翻脸,第二天借口要检查我们作业写得怎么样而由此看到封皮上的学校班级信息,这事后来不知怎么还是被我妈知道了,于是这成为了我爸不关心家庭的主要证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