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激将法,苏旷还是心甘情愿的上套,“我怎么会害怕,那你给我上药吧。”他闭上眼,仿佛如临大敌。
安宁轻笑出声,她用镊子夹起棉条沾了药水轻手轻脚的涂抹在苏旷各处伤口,“疼吗?”安宁吐气如兰,温言软语,苏旷感觉好的不得了,早就不知疼为何物。
伤口在药水的刺激下略微有些发痒,苏旷忍不住用手去挠,手刚伸过去就被安宁拍掉,“不能用手碰,”她对着伤口小心吹气,“好些了吗?”苏旷在安宁轻盈嗓音和笑颜的安抚下,心境逐渐平和。
上完药,安宁拍拍手,“搞定,我去睡了。”走到卧室门口又回过头,笑颜如花:“晚安。”苏旷感觉心底深处某些尘封已久的东西正在慢慢复苏。
安宁重新爬上床。苏旷的话让她安心不少,对将要进行的创业产生前所未有的自信。
她把玩着垂在胸前的头发,唇边不知不觉浮起了一个浅浅的笑。
等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刚才苏旷所说的眼见未必为实,究竟指的是他在楼梯上殴打一名弱质女子,还是指他在孤儿院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的事?照他这个说法,是不是很多亲眼看到的事都只是表面现象?
安宁想的头昏脑胀,仍然没有答案,越来越浓的不可抗拒的睡意却悄然袭来,让她没有精力再深思,头磕着枕头,沉沉睡去。
第6章 新生活
第二天安宁和刘慧约在离两人家都不远的沙县小吃店。
安宁到的早,等了大约半小时,刘慧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