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
她侧身让他走进来。
“晚饭你没吃。”他甩了甩手里的点心袋子,“下午放学时买的没来得及吃,你要吃吗?”
“不要。”他们还没有要好到这种程度。
况颉讪笑着席地而坐,宽阔的背斜靠着床沿,动作流畅娴熟,仿佛他跑来她这儿这样做已经一辈子了,接着他手里变出了两罐啤酒来。
“你……喝酒?!”这个人是“那女人”嘴里说的“品学兼优”的儿子吗?
“我十八岁了。”他拉开一罐啜了一口,然后很享受的吐了口气,两条长腿舒展开来,惬意的朝她笑。
“三更半夜的你发什么疯啊?”球球狠狠的低斥他。
他随口答曰:“浅酌有益身心,安神又好眠。”
球球走到况颉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难不成你还有认床睡不着的毛病?”
“嘿~我也是人,再说认床又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他顺手拍拍身旁的地板:“你不要老是站着和我说话,坐下来,我脖子酸。”
实在是拿这败类没辙,她依言坐了下来,当然是坐到沙发上,现在可是三月天地上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