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医生停止打字,过来取了沈婵的体温计,看了眼问她:“在宿舍时测有发烧吗?”
沈婵愣了下,下意识摇了摇头。
于是医生气笑了,拿温度计给她看:“这下好了。被冻发烧了。”
而一听这话,井钦皓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十分焦急。
不知为什么,沈婵瞧他现在竟莫名有些可怜,便替他解围,低声说道:“他对校园不熟悉。是我忘了叫车。”
其实实际情况是,假如再来一遍的话,她可能也不舍得叫车。
那位医生顿时一脸了悟的表情。
他笑着揶揄道:“呦,这大下雪天的,跑这么远照顾你啊。”
在沈婵尚未来得及不好意思之际,医生把打印好的单子一把塞给井钦皓,对沈婵说:“你去隔壁休息室坐会儿吧,留下来观察观察情况。你男朋友去一楼取药。”
乍然间听到“男朋友”这三个字,沈婵脸腾地红了。
刚接住医药单的井钦皓似也突然愣了几秒钟。
医生“啧”了声:“傻站着干什么啊,第一次谈恋爱啊还这么怕被人说。”
于是井钦皓连忙转身埋头就跑了。
医生还在他身后连连摇头:“我在学校医院工作了几十年,也见多了。咱这学校进来的都是学霸中的学霸,好多人一路学上来,连个正经恋爱都没谈过的真不少见。”
这位医生可能是a市人特有的话痨体质,一个人上夜班,没人说话,憋得不行,又冲沈婵道,“你眼光挺好,小伙子长得真帅,但是个木头疙瘩,以后可能会把你气得够呛。”
沈婵在井钦皓去一楼后隐隐松了口气,可这位医生又让她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