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喝完了药,把手里的玛瑙盏递还给身后的男人。
今上随手把盏扔了出去,搂着怀里的人躺着休憩。
阮丹青抿了抿嘴,身子扭了扭,想了又想,叹口气,却就不开口。
这模样看在眼里,男人暗笑。
“有什么事?”问道。
缓缓转过身,手搭上男人的胸膛,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
“皇叔。。。。。。阿浓有罪!”低低吐出一句。
“哦?有罪?何罪?”男人眯着眼,一手支着头,含笑懒懒问。
这小窝囊废狗腿主动认罪,稀罕呐。一定是有搞不定的事要有求于他了。
深深吸气,吐气,小小鼓起的胸膛挺了挺,嫩嫩的蓓蕾一下下略过手臂,蹿起丝丝电流。
男人眼眯了眯,嘴角的笑深了深。
“结交诸王。”好半晌又挤出一句。
“哦?那个亲王?”男人问,不动声色。
“瑞王。”这次回答的很快。
“怎么结交了?”
“我和他深更半夜密谈。”
呵!还密谈了?到是新鲜。
“谈了什么?图谋不轨?”语气重了重,端起架子。
“没有!”那雪白身子扑过来,俏脸焦急。
嫩嫩的胸脯挤在他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