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纱帐一角撩开,一个朱漆托盘递了进来,上面半盏乌黑的药。
他顿时皱眉。
这东西,一点也不好吃,苦死了。
见他皱眉,男人宠溺一笑,伸手拿起那半盏药。
“来,把药喝了。”
“苦。”阮丹青用手肘直起身,撒娇道。
“知道你怕苦,已经叫人改了方子,不苦了的。”男人温和哄道。
他撅了嘴,有些不信。
男人也不恼,眼瞅着那雪白馥软的身子,身体里麻麻一阵淌过,很是舒坦爽快,心情格外的好。
“难道不信皇叔了?你看,不苦的。”说完,自己试喝了一口。
那头阮丹青还是有些提防。
手指蘸了一点,递过去。
薄薄的朱唇抿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吐出半截猫舌,小心翼翼舔了舔。
果然比以前的甜了许多,可到底也没糖水那么好吃。
“来,喝了。”男人把人拽到怀里,手里的玛瑙盏递到他嘴边。
“为什么要喝药?”芊芊手指捧住盏,一边喝一边问。
“阿浓年纪还小,等再大些,才好生娃娃。”男人抚摸着他的头,和缓说道。
生娃娃?他皱皱眉。
自己都还是个娃娃,怎么生娃娃?
这事情还早着呢。甩到脑后,心里浮起的是另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