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上很快沾满了我的鲜血,白荧荧的美玉,成了凶怖可怕的血玉,似乎连那玉质的本身,也在不断地滴着血。
又是用尽力气狠狠的一下。
鲜血淋漓皮ròu外翻的左手,食指忽然怪异地扭到了不可能到达的位置,但那块白玉总算是碎了。
给砸成了再不可能复原的两片。
我哈哈地笑,顾不得诧异有些手指为什么不再听我使唤,抓过玉佩,冲到窗前,将它狠狠掷出。
很轻微地吧嗒两声,应已远远跌落到糙丛。
而我终于扔掉了最沉重的包袱,轻松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好得很,哈哈……”
“公主,公主!”身后是轻罗等人的惊呼。
可我真的好得很,真的把最不该留着的东西扔掉了,好得很。
我继续笑着,胸口却奇怪的憋闷,且那憋闷感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似有什么东西急欲喷薄而出。
轻罗扶住我的手臂时,我弯着腰,憋红着脸,用力地想呕吐出那堵在胸口的东西。
“哇”地一声,终于喷出来了,伴着轻罗等人的大叫,“啊,公主!快来人,来人……”
低一低头,看到了澄金地面上亮汪汪的一大滩,竟是血。
吐血了?
似乎也没什么,我舒服多了,终于呼出了最想吐出的那口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