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冬竹为她拆卸首饰的手一顿,“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唤你一声。”肖季莲看着他靠近的身体,以及不断取下首饰的动作,脸上微微有些烫,她想许是方才那杯酒过于烈了的缘故。
“呃——”
肖季莲突然胸口一疼,推开玉冬来。
玉冬来蹙眉,伸手搭脉,立刻扶着她盘坐,然后拿起月华琴,便开始“困灵调”的弹奏。
肖季莲胸口的疼痛愈加难受,耳边空灵缥缈的太古之音也缓解不下来她心中的疼痛。
“啊——”
痛苦的呻吟不断从娇艳的红唇之中溢出,肖季莲已疼得在床上翻滚。
清屿室外的人早已散去,所有人都知道夜晚的清屿室是微谷的禁地,任何人不得入内。这痛苦的哀嚎惨叫自然也就少有人知。
可是不远处也是一身浅红衣的玉冬来听见这声音却是心都碎了。所有人都说玉氏大夫人的疯病好了,可是谁又知道她在夜晚之中仍要受着如此酷刑,依旧疯魔。
他垂下的手捏住了自己的衣服,今日是玉氏的大喜之日,所有人都换上了红衣。可这入目的红让人觉得刺眼。他松开手,僵硬地抻平衣服,假装无事发生,衔着眼睫上的泪珠离开。
微谷之外
玉冬来站在城门口,看着一对红衣的璧人,笑道:“你们就不必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