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满顿在口中的话,见到乐谙与王儒后倒是说得十分流利,“小人是随着那位青衫大人过来这处的,此前并不知晓这是何等地方,也,也无意冒犯贵人。”
濮阳满横着被抬出去时,王儒也一并被带了下去,而后再瞧妖帝的脸色。
骨象极好的一张脸上亦是灰黑一片的脸色。
怒气皆是绕在周身,泛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寒凉。
阿佑忧心的瞧了偏殿内一眼,也是想不出旁的法子了,只得同幸微她们一道儿退下。
妖帝发了大怒,直将说话的那位一掌劈得昏死过去。
王儒可站着走出去,也属不可思议之事了。
阿佑双脚踏出殿外,又是听见妖帝正正的一声吩咐:“今夜的事,半个字也不准许漏出去,违者便将舌头割了去!”
阿佑阖门的手眼见的抖了抖,“是,陛下。”
“还有阿佐,给朕一并抓着待办!”办的什么狗/屁差事!
“是,陛下。”阿佑唾沫星子一咽,急着回道。
到底还是舍不得当场责问。妖帝走得离她近些,那股子怒气一时半会的是消不下去了,只得压着。
乐谙似被他一番举动吓了,脚步也不挪动一下。半晌,被他盯得身上不自在,方才往后一移步子,犹豫着道:“陛下,阿修……你怎么了?”
扶修一伸手便擒住她一手白皙皓腕,“朕怎么了?!你不知晓么?”
这女人是没有心肝的么。
如此夜半时分,两个外男在响秋殿里待着。前者她若是言说不知,他是可理解的,毕竟人在外头檐下挂着;可这后者,方才大摇大摆的自厅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