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易频频摇头：“不是的小冉…”他看了眼刀尖，“你是不是很想杀我？”

钟冉狠声说：“别以为我下不了手。”

裴元易起身往前，手握上刀柄，钟冉手指被他裹住：“我知道，你喜欢别人，也能对我下手…但是你救她，不仅我会告诉你所有，而且，你能消除蛊毒。”

“蛊毒？”

“对，你的蛊虫就在徐寅三的别墅里。”

钟冉推近匕首，刀尖抵他胸口：“那你呢？只是交换信息，我自己杀进别墅，也一样能得到。”

裴元易静默半晌，手向后滑，刀锋嵌入掌根：“我以命还命。”

钟冉抬头与他对视，裴元易微笑，仿佛承诺一顿饭那样简单：“我不会食言，小冉，你不知道，其实…我觉得，已经活够了。”

钟冉眼睛依旧盯他，匕首却用力夺回，甩甩刀刃血渍：“你的命本来就不值钱。”

她转身，裴元易突然拔高嗓门：“钟冉！周君乔是无辜的，我欠她，但你…你也欠她！”

钟冉回头：“我欠她？你放屁！”

裴元易指她腕部：“你这条手链，还记得怎么来的吗？”

钟冉惊讶于他对手链的熟悉，不觉皱了眉头：“一个高人指点我，让我去监利，那里有蛟化龙，会留下蛟骨。”

裴元易点头：“那个高人，是我派去的。”

钟冉睁大眼睛：“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