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竹亭尴尬地想挤出一个笑容,笑容出现在脸上的时候倒比哭还要难看,她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干笑了两声,“呵呵,这怎么可能,她肯定是乱说的,真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落水后,脑袋里也进了水,所以才会这样说。”
“你的意思是说她故意陷害你的?”粟耘挑眉问道。
“当然,我没说过这种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种事,她自然是陷害我的。”既然否认了,肖竹亭就不可能再轻易的改口,只好继续否认下去。
“那……她为什么要陷害你?你和她有什么仇怨吗?”
“仇怨?我和她能有什么仇怨,那、那也可能是因为我与她同住梨园,她嫉妒我比她貌美。”肖竹亭的话音还未落,就听到有人猛咳嗽了几声。
青羽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也不知怎么会听了肖竹亭这话,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让她一下子就猛咳嗽了起来。
她这样一咳嗽,旁边的奴婢奴才们也都偷偷地掩住笑。
肖竹亭怒瞪着她们,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本来是想要再说些什么的,但现在也没心情理睬他们。
“小主,您肯定是没有骗咱们娘娘吧?您肯定说得都是真的吗?您自始至终没有对杨沐月透露过任何她爹的消息?”青羽咳嗽过后,问肖竹亭。
对于一个奴才问话,肖竹亭本不与理睬,但想到自己若是不说话,反而会让粟耘相信了这事与她有关,于是她忙道:“当然,我说的都是真的。”
青羽看着肖竹亭的目光转向粟耘,得到了对方眼神示意之后,她又转向肖竹亭道:“这事有些麻烦了,小主和杨沐月各执一词,还都是相反的说法,必定是有一人说谎了,那究竟是谁说谎了呢!这还真的说不准,奴婢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洗清小主的冤屈,小主肯定也想快些给自己平反吧。”
“那是自然,你有什么办法?”肖竹亭的心又开始打起鼓来,总觉得不是什么好方法。
“当面对质!面对面的把话说清楚,看着对方的眼睛,奴婢就不相信了,说谎的人会一点儿马脚都不漏嘛,娘娘您说这个方法好吗?”青羽说着,转身对粟耘躬身问道。
粟耘点头,“这个方法不错,肖竹亭你觉得怎么样?”
肖竹亭顿时愣住,脸上的慌乱一闪而逝,“这、那个、杨沐月不是出宫了吗?再去找她应该也很麻烦吧,而且为了这么点儿表哥都说不追究的事再来当面对质,好像也没有必要吧。”
“杨沐月自尽之事,本宫确实不追究,但是谁将消息透露给她的,本宫是要追究的。”粟耘紧盯着肖竹亭慌张的脸,毋庸置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