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说这种话可是要有证据的,无凭无据的这样说,诋毁表妹我的名声可不好。”肖竹亭厚颜无耻地叫了粟耘表哥,方才还是一副对粟耘狠狠地样子,恨不得上前要把粟耘撕了,可在听到粟耘说了这种话之后,她的态度就立即变了。
福子吓了一跳,方才还一直要教训肖竹亭,可他已经听到了肖竹亭叫粟耘表哥,原来他们是有着这种关系的。
最初福子还以为粟耘是为了要教训肖竹亭,他战战兢兢地看向粟耘,却发现粟耘对肖竹亭似乎并不那么在意,对她的态度也很冷漠。
“凭证确实没有,本宫也没有要追究你的意思,所以也不要什么证据了。”粟耘道:“今日叫你来并非为了这事。”
肖竹亭戒备的问:“那为了什么?”
粟耘连杨沐月的事情都不追究,自然是要讲比这还更重要的事。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粟耘找她是为了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为了她爹杨连的事。”粟耘看着肖竹亭,将她眼里的震惊尽收眼底,“是你将杨连入狱的事告诉了杨沐月吧?”他的语气肯定,并非询问。
“原来表哥说不为这事是假的,现在还不是盯着这件事在问嘛,表哥是想要套我的话吗?说不追究了也是假的吧?”肖竹亭撇嘴一笑,就知道粟耘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自己。
“本宫说了不追究就是不追究,现在问你的事和杨沐月自尽之事无关,本宫想要知道的只是你如何得知杨连入狱之事?”粟耘将核桃剥得咔嚓响,挑眉看着肖竹亭。
肖竹亭的眼神闪烁,努力的猜测着粟耘问这件事的目的,但她一时也想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没有办法她情急之下就否认道:“我并不知道这事,也没有对杨沐月说过这话。”反正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总之她否认了便是,这样不管是别的什么,还是杨沐月自尽之事,都无法与自己联系在一起。
“哦,原来你没说过这种话啊。”粟耘恍然大悟的道。
肖竹亭跟着连连点头,继续解释着,“表哥,我真的没有对她说过这些话,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和她是一起入宫的,她不知道的消息,我也同样不知道。”
“那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说不定是她家里有人传了消息给她,或者从别的什么人口中得知的,到底她是如何得知的,这种事表哥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问杨沐月吧,她自己的事她最清楚。”
粟耘嗯了一声,微微点头,“这点说得不错,当事人必定是最清楚此事的,只是你应该也知道,她因为自尽这事,已经被皇上逐出宫去了。”
肖竹亭掩住暗喜之色,故作遗憾的道:“哦,对了,好像确实听说过这事,她那样在宫中自尽,又是刚入宫的秀女,倒好像宫里刻薄了她似的,皇上没有责罚她,只是让她出宫去,算是对她仁慈了。不过这样一来,表哥你就没有办法问她了,这倒是有些棘手,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表哥何必为了这种人多费心思呢!”
“这样未必就不能问她了,在她出宫之前,她对本宫说了,就是你告诉她的消息,说她的父亲杨连因为贪污赈灾款而下了大狱。”粟耘精亮的眼睛盯着肖竹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