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栎阳慕侃侃地说着栎阳喜如何想进宫来看看,想来宫里见识一下,栎阳暧晗哪里听得进他说这些,敷衍了他几句,同意让栎阳喜进宫后,就将栎阳慕给打发了。

忧思看着栎阳慕离开后,就一直在殿内走来走去的栎阳暧晗,不知道方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与粟可心有关,可是又不敢冒然上前去询问。

栎阳暧晗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现在就去将粟可心的真面目给揭穿,但他却也有自己迟疑的理由。

又过了好一会儿,栎阳暧晗终于是顿住脚步,二话不说转头就朝着殿外走去。忧思忙跟上栎阳暧晗的脚步,但也不敢跟得太紧,他看得出皇上此刻的心情不太好,怕自己跟得太紧,皇上心烦了,到时将他给打发回去。

走出去没多久,忧思便察觉了皇上的去向,这是去竹园地方向,看来这是要去粟耘那里。

去看粟耘本来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皇上之前每晚都会去,只是没这么早,不过上次也是在晚上粟耘还未入睡的时候去过,现在去也很正常。

只是忧思看得出皇上的心情烦躁,而且也不太高兴,心就跟着提了起来。

竹园中,假粟耘坐在窗边神思恍惚,自从见过粟可心之后,他就一直在担忧,也不知道那丫头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总觉得不太对劲,那丫头也和之前他认识时不太一样了。

假粟耘思前想后,把那日见粟可心时的情景反复的想了好多遍,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是这几年没见面,所以对方变了吗?可是也变得太快了吧。

信合是在栎阳暧晗已经走到屋外的时候才看到的,园内的奴才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竟然没人发现栎阳暧晗走进了竹园中。

信合慌忙地跪在地上给栎阳暧晗叩首,根本就来不及向他家公子禀报。

假粟耘悠悠地叹了口气,不管自己如何的担忧,也改变不了结果,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此坐以待毙。

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时,他懒洋洋地转过身去,发现是栎阳暧晗时,他一时竟然愣住了,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假粟耘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奴才、奴才叩见皇上。”

栎阳暧晗的眉一下子紧了起来,之前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从未想过面前的这个人可能会不是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毕竟那张脸太过熟悉了。

可现在一旦想通了此事,栎阳暧晗再看到面前的这个粟耘,就愈发地觉得他陌生,觉得他的举动都那样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