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的关系好像没有这么好吧。”粟耘不屑地道,别说他不是粟可心,即使他是粟可心,对于这个假粟耘来说,也算不得是妹妹,因为他都还不知这个假粟耘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你口中所说的皇上的心上人,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假粟耘没有因为粟耘的话而生气,反而是笑道:“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这件事,但我早已与皇上两情相悦多年,这是事实。”
粟耘煞有介事地点头,假粟耘见他相信了自己的话,于是更起劲地继续道:“我与皇上的情谊深厚,皇上为了我是不会立后的。”
粟耘呵呵笑了起来,假粟耘被他异常的举动惊到,不由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来了宫中这么多年,不过是只井底之蛙而已。”粟耘说着又端起茶水,悠闲地喝着。
假粟耘眉头皱起,不悦地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皇上不会立后,你是如何得知此消息的?”粟耘不答反问,黑眼睛闪着诡异的亮光,让假粟耘感到心里没底。
“这……”
“你是自己臆断的吧,因为自信与皇上的感情好,便认定皇上不会立后,为何不会立后,难道还要将后位留给你不成?”粟耘说着,脸上更是露出了嘲弄的笑。
“我、我……即使皇上不会为我留下后位,但也会空出后位,永不会立后。”假粟耘也不是很有底气,但话已出口,他就算是硬撑,也只能这样说了。
粟耘哈哈笑了出来,笑得放肆又狂妄,对方的这些话说得实在可笑,即便是他粟耘,在当初与栎阳暧晗情深似海之时,他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奢望,而这个假粟耘居然敢信誓旦旦的说出来。
“你、你又笑什么?”假粟耘被粟耘笑得心发慌,有些恼羞成怒地吼道。
“我笑皇后是否也如你的想法相同?”粟耘面带同情地看着假粟耘,若是在未见到假粟耘之前,他猜测此人只是为了在皇上这里寻求荣华富贵,或是别的什么目的,那么现在看到了假粟耘,粟耘相信面前这个人对皇上是有情的。
粟耘从对方的愤怒眼神中能够感受到他对皇上的在意,而且如此想来,也便是这份感情,才让这个假粟耘在宫中无名无份,不见天日的呆了这么多年吧。
粟耘不知道,若是自己,他会否也如此在宫中陪着皇上,他在心中摇头,他必定是不会这样的,他会帮皇上做事,哪怕是作为他的臣子,也不会只做一件摆设,让皇上将自己放在宫中闲着。
“皇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假粟耘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显然是已经明白了粟耘话中之意,只是他不愿意相信此事而已,难道皇上早已立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