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什么?”栎阳暧晗阴沉着声音问。
“不太方便。”忧思支支吾吾地说道。
“哼!方不方便是朕说了算的,你这样偷懒该受罚,就罚你在朕的寝殿内站着守一晚上。”栎阳暧晗轻描淡写地道。
忧思垂首,“奴才遵旨。”
栎阳暧晗以为粟可心会在自己沐浴的时候一直在旁伺候着,这不正是达成她勾引自己的目的吗?这才是他留下忧思的真正意图,让对方打消这种心思。
他就不相信,她会无耻到当着忧思的面毫无顾忌的勾引自己。
可是栎阳暧晗想多了,粟可心就只是给他试了试池中的水,禀告他温度适宜,便退了下去。
栎阳暧晗甚至好一会儿都不太相信,直到他泡在池水中有一阵子都不见粟可心再进来,才相信她是真的走了。
粟耘从晗祥殿走出去,伸手摸了摸怀里的小盒子,看来该是去见见那个假粟耘的时候了,对方究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为何他会有这块翠玉,这块玉佩粟耘是认得的,是爹爹给那对双胞胎粟可仁和粟可心各一块的,都是叶子的形状,只是颜色有所不同,粟可仁的是绿色的,而粟可心的则是红色的。
粟耘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因为他并未得到这样的东西,爹爹也不待见他,他并不羡慕他们有爹爹给予的礼物,他在意的是他们被爹爹重视。
而今日他收到的小锦盒中的玉佩是翠绿色的,也就是说这块是粟可仁的,粟可仁的为何会在假粟耘这里,而他又为何要把这个东西送给粟可心看呢!
他是希望从粟可心这里得到什么?威胁粟可心放弃皇上?还是别的什么?
粟耘一时也毫无头绪,应该是只有见了假粟耘才能有更多的线索吧,他从袖口中摸出藏在锦盒中的一张地图,那是去到竹园的地图。
竹园,在粟府时自己所住的地方,是栎阳暧晗特意为了粟耘而建造的地方,那里应该与粟府的竹园差不多吧,为了给粟耘一个真正的家的感觉吗?
当时栎阳暧晗建造那里的时候,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是想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感情吗?粟耘相信那时的栎阳暧晗心中所想的应该是自己,所以这个竹园也算是为了自己而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