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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耘与三皇子之间的暧昧关系,就是阻挡在她与三皇子前面的一道墙,即使被还了自由又如何,还是未必能够得到三皇子。

“耘儿,你此话是何意啊?可是竹亭并不想嫁给你吗?”粟远堂对于粟耘的信任自然远超过对肖竹亭的信任,听了粟耘此话,便明白他的意思了。

“表哥就算真的看不上竹亭,也用不着说这种伤人的话吧,竹亭对你一心一意,你这样太让竹亭伤心了。”肖竹亭的头垂得更低了,还伴着呜呜地哭声。

反正事已至此了,粟府早晚会被皇上治罪,那么现在自己乐得做个贞洁的好女人,一心一意跟随粟耘,反正她又未过门,待粟耘死后,她也得了个有情有义的好名声。

“耘儿啊,你是不是对竹亭有什么误会啊?”粟豁达见肖竹亭如此真诚,也忍不住替她说话了。

粟耘倒是并不生气,脸上仍旧挂着笑,道:“爷爷,咱们的绸缎庄售卖了贡品一事,本是耘儿想去找皇上的,结果皇上却先传了耘儿去,您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什么?皇上早知道此事了?”粟远堂不由地一阵心惊,“皇上若是早知道此事了,那咱们岂不是更被动了?原本是想着你先向皇上坦白此事,求得皇上原谅的,没想到……”他的话说了一半,瞪大眼睛看着粟耘,他已经意识到怎么回事了。

“皇上如何会知道此事的?”粟豁达显然还未反应过来,追问粟耘。

粟耘的眼睛再度瞄了肖竹亭一眼,道:“因为有人先找机会将此事向皇上禀报过了,皇上自然也就知道此事了。”他意有所指的道。

肖竹亭暗自心惊,粟耘这话分明就是在暗示她的,她没想到粟耘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了,而且还知道的这样快。

“什么人去告密的?这是和咱们粟府有仇吗?”粟可仁愤愤然地道。

粟耘冷笑一声,“不是和粟府有仇,是和我粟耘有仇,是见不得我粟耘挡了她的道,让她不得自由了。”

肖竹亭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粟耘此话一出,屋里的几个人都该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她用力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强自镇定。

“什么意思?大哥的意思难道是说告密之人是表姐?”粟可心说着将脸转向肖竹亭,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肖竹亭用力的咬着嘴唇,半晌也没有一点儿反应,粟可心可没那么好的忍功,用手肘顶了肖竹亭一下,道:“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在说你吗?你倒是给句话啊!”

“我不是告密,我那么做是为了救粟府。”肖竹亭憋了半天,猛抬起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