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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之事?郡主什么事?”粟豁达转向福伯问道,粟远堂也露出困惑的表情,福伯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老太爷和老爷难道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吗?原来大少爷还什么都没有说?”福伯很是诧异,这么大的事大少爷居然什么都未说。

事实上粟耘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当然没有空说郡主了。

“福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粟豁达问道。

福伯将巧冉要杀死粟耘之事,和后来被前来的默仁救了,郡主被带走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了两位粟大人听。

粟远堂和粟豁达面面相觑吃惊不已,这么大的事粟耘却是只字未提,粟豁达沉吟片刻道:“看来耘儿一直不说,是怕我这个当父亲的为难。”

粟远堂点头道:“是啊,耘儿太懂事啊,豁达,此事你要好好处理,若是处理不好,很有可能会助长郡主的嚣张气焰,到那时恐怕会酿成更严重的后果。”

“爹说得对,会出现这种事,也是因为儿子这么多年做得实在欠缺,让事情发展成如此地步,我有责任!”粟豁达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为此深深自责着。

粟远堂正欲劝解粟豁达几句,便听到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福伯忙出去开了门,粟可心与粟可仁跑了进来,双双跪在粟远堂和粟豁达面前。

“爷爷、爹爹!”粟可心跪地上前抱着粟豁达的大腿就哭了起来,“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可心担心死你们了,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粟可心哭得撕心裂肺地,听得粟远堂和粟豁达也都于心不忍,粟豁达拉她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身边,又对还跪着的粟可仁道:“可仁,你也快起来吧,这阵子让你们受苦了。”

粟可仁摇头起身道:“我们不苦,受苦的是爷爷和爹爹了,你们这次一去这么久都不回来,粟府上上下下都很担心。”

粟豁达拉过粟可仁,握着他的手道:“嗯,这次让你们担心了。”

“爷爷、爹爹,你们的身体可好?可有受伤?”粟可仁忙问道,说着上下打量着两人。

粟远堂摇头道:“你们放心,皇上待我们不错,只是软禁而已,并未对我们用刑。”

粟可心听了此话,哇地一声哭得声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