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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柱子伸手帮忙粟耘的动作,伺候他更衣。

“据桂原的说法是郡主知道此事,只是她装作不知而已,不然掌柜的也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和胆子做这种事。”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此事你办得很好。”粟耘夸了小柱子一句,对他笑笑。

“那奴才跟主子出征的事……”

粟耘蹙眉,问道:“还有一件事呢?我前几日从府里出去时交代你的事,你可查清楚了?”

“嗯,奴才也查过了,正如主子猜测的那样,丞相文君与第一公子沈孟耀是同胞兄弟,文君隐姓埋名进了老丞相的府上做了门客,后被老丞相看中,最后在老丞相临终前举荐给了皇上。”

“就这么简单?他文君去老丞相那里是否还有别的目的?”粟耘前世隐约知道一些关于丞相文君之事,加上现在出事再加以推敲,再加上济悦城主送出的三枚信物,他才猜测到那两人的同胞兄弟关系,然而此刻不知为何,他总隐约的感觉到有什么地方还是有些怪异,具体是什么,便想不出来了。

“这个奴才就未打探出来了,应该没有别的目的了吧。”小柱子不放心的问道:“小爷,需要奴才再去查看吗?”

“不必了,晚些时候再说吧。”

粟耘这边起身了,粟远堂和粟豁达也早早的起来了,这些日子让他们过得很不安,即使回来了也心有担忧,故而睡得并不是特别的好。

粟豁达刚一起身就赶到了粟远堂住的沁枫苑,福伯听到敲门声,急急忙忙的出去开门,见到是粟豁达,激动得老泪纵横。

“我爹醒了吗?”粟豁达想要找粟远堂商量粟耘出征之事,也就顾不得一大早的就来打扰。

福伯连连点头,“老太爷已经起身了,奴才正在劝老太爷进食,可是老太爷说没有胃口,什么都不肯吃,老爷陪老太爷一起用些吧,说不定老太爷也就肯吃了。”

粟豁达点头应了声好,他当然知道爹爹为何吃不下饭,他也是同样什么都吃不下啊,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要去沙场送死,他哪里还吃得下饭。

粟家父子相见,一时却是无话,都想不出个办法来。

福伯不知两位粟大人的心思,只当是他们在烦恼郡主之事,忍有一时终是没有忍住,不得不开口道:“老太爷、老爷,郡主之事……”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忙又道:“老太爷、老爷,莫怪老奴多嘴,只是二少爷和大小姐为此甚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