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炀不理会他话里的讽刺,收回了手,欺近了身,“你躲我!”
单钰不自然地往后挪了挪,“下官未做亏心事,何至于躲?”
慕霆炀挑了挑眉,“那晚上你为何不答应?这两日,我召你,你又为何称病不来?”
一说到那晚上的荒唐,单钰脑子就突突发疼。
那晚上,慕霆炀的惊世之言太过震撼,绕是他口齿伶俐,才高八斗,也不知应当如何作答,无可奈何之下,作了个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的举动——
推开慕霆炀,当即跑了个没影儿。
之后回到房间里,他脑子一片混乱,面上红霞满天,明明身体已经疲惫至极,却睁着眼睛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反倒是慕霆炀,酒劲儿过后就醉倒在地,睡的人事不省,梦里什么都有,真是美好极了。
迎着慕霆炀灼灼目光,单钰的喉结轻轻滑了滑,开口时,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那晚郡王喝醉了,下官斗胆揣测,酒后之言,自是做不得数。”
慕霆炀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还得再复述一次?行,本王敢说一次就敢说第二次,单钰,你”
“别别!”单钰吓得浑身发紧,赶紧伸手蒙住了慕霆炀的嘴,他们与外面的世界就只隔了一扇门,稍微仔细一点都能听到这里面的动静。
单钰满头冷汗,压低了声音,“郡王既已成人,想想娶媳妇儿的话,全西南那么多世家女儿,哪个不是任你挑任你选,何苦拿下官寻乐子?”
“你以为我只是想女人?!”慕霆炀瞪大了眼睛,似要喷火,“我是想要你!”
单钰惊恐地缩了缩墙脚,慕霆炀的火气让他有些吃不住,“郡王息怒,下官惶恐”
慕霆炀咬牙切齿,一把捏住了单钰的脸,“还给我打官腔!”看着单钰吓得傻不拉叽的可怜模样有些不忍。
他烦躁松开了手,他勉强退了几步,“你别走了,留在郡王府。”
单钰头疼不已,吸了口凉气,拱手道,“多谢郡王美意,恕下官实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