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燃抓起盒子,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
杨安宁站在床边,看到他窘迫的样子,从他手中拿过盒子,打开后重新放回他手里。
“安宁……你真的……”
凌燃被情感和理智左右拉扯。情感上,他恨不得立刻把杨安宁压在身下,占有他贯穿他;可理智上,他不得不反复提醒自己,安宁可能喝醉了,这不是他的真意,自己不能在安宁意识不清的时候趁火打劫。情感与理智的拉锯战让凌燃青筋暴起,狼狈不堪。
杨安宁却很平静,他说:“凌燃,错过了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下一个机会了。”
话音未落,杨安宁便感到一阵天翻地覆,凌燃撑在他的上方,一双眼睛充满血丝。
用战抖的双手解开杨安宁的衣服,凌燃对他说:“安宁,就算明天你恨我、怨我,今晚……今晚我也不会放过你了。”
已经太久没有与安宁赤身相对,已经太久没有见过安宁动情的样子。凌燃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这个梦是他现实中不敢妄想的美好与旖旎,在梦里他抱着自己最爱的人、吻着自己最爱的人,而那个在现实中想要远离他的人,在这个绮丽的梦境中竟然会回抱他、回吻他。凌燃觉得也许今夜喝醉的不是安宁而是自己,否则安宁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再次占有他的身体?
开拓的工作做了很久,久到杨安宁出声制止他:“可以了,进来。”
可凌燃依旧不敢大意。安宁跟他一样,太久不曾经历欢爱了,一点小小的疏忽和大意都有可能把他弄伤。凌燃愿意忍受欲望的煎熬和蹂躏,拿出十万分的耐心与细心,只求带给安宁最美好的感受。
进入的过程也很缓慢。
凌燃把杨安宁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两侧,左手撑起身体,右手扶住肿胀的性器,一点一点将自己送进杨安宁体内。他看着杨安宁的脸,生怕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适,杨安宁皱一皱眉,他就立刻停住动作,着急地问:“安宁,是不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