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庭笑意温润,俯身亲了亲她的鬓角:“哪怕你真是泼妇,我都非娶你不可。”

曲桑桑阖了阖眸子,侧首似嗔非怒抡起小手锤了男人的臂膀,“再胡说一句,我就不嫁你了。”

“你若不嫁,那我得去抢婚了。”幽深的眸子黯然难辨,他绕过少女整个环住。

铜炉里焚着的苏合香袅然迎风而起,两人浓情蜜意像极了成婚多年的夫妻。

久等两人不至的温夫人没了耐心,携婢子来到暖阁,大咧咧的闯入其中,惊扰了缱绻的鸳鸯。

“娘……”

“温夫人……”

温夫人无情的一把推开温若庭,狠狠白他一眼:“早膳都凉了还不见你来,没想到你在做这等事。”

温若庭失笑朝着曲桑桑耸肩。

温夫人扶起曲桑桑,冷身斥道:“快出来用早膳了!”

饭桌上冷的出奇,温夫人替曲桑桑布菜,只留给温若庭一碗裹腹的白粥,这顿早膳是温若庭记事以来吃的最为憋屈的一顿。

用过早膳曲桑桑辞别温夫人,回到曲国公府她所居的沉璧阁,曲桑桑坐在软榻问惠心:“惠心,我之前绣过一件锦袍,搁在哪儿你知道吗?”

“在这呢郡主。”惠心寻到那件搁置许久的锦袍递给曲桑桑,“郡主要这件锦袍做什么?是要做给温公子的吗?”

曲桑桑接过手仔细的查看。锦袍早被她绣制了大半,还差些花纹就绣好了,她补上几针应能送的出手。

她浅浅道:“不,这件锦袍是要送给妙檀姑娘的。”

“郡主要将这件衣服送给春阑院的女子?”惠心不以置信的瞧着曲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