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妖孽了。
这段位,明显比十六年前还高。
其实,一直以来,她的抗美人能力都是佼佼者的水平,这完全是突然来一招,而且顾栖儒长得太逆天了,还越长越有味道了,一下没招架住。
要是给外人来,别说软了腿,连心都想当即剖给他看。
“难道,夫人是突发奇想?”
不经意的,他又围绕这个话题开了口,有种不问清不罢休的执着。
低眼的顾栖儒声音清冷中掩着委屈和消沉,“总归是厌倦了栖儒的,许是才有这想法的。”
桑晚非噎了噎,就这皮相,扔在街上马上就能被捡走。
她要说一声厌倦,眼红的唾沫都能淹死她。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外界影响,并非厌倦。”
桑晚非试图解释:“我知道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比较特殊,然后我的情绪思绪都会因为一些原因受到一些人的影响。”
“就安平文,你记得吧,就以前,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就是受他的影响。”
面前男子倏然僵住了,但她还在继续毫无知觉地解释,而且越解释越偏了。
“记得吧,就那次,之后你非得让我负责的那次。”
这样说没问题,确实是顾栖儒主动的。
当时本来以为强吻他的事翻篇了,没想到过了两天,他突然登门造访。
一坐下,就跟她开门见山: “栖儒出身正家,向来洁身自好,桑姑娘此举无异于污了栖儒的清白。”
“那顾公子说该怎么办?”
“成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