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东晋吗?”赵飞衡喃喃道,“那该如何是好?”
颜俞指出地图上边境线中间的三座城池和三个村镇:“由这三个城池分调一小部分兵力护这三镇,这三镇的粮草还可支持一段时间,其余地方,死守。”忽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他不会这么早出兵,东晋还没有得到天下民心,他为何这么轻率?”
“你说什么?”
颜俞不理会赵飞衡的提问,自顾自想着,忽而眼皮一抬看向赵飞衡:“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时机。”
赵飞衡按照颜俞说的,令人快马加鞭将军令送到边界线各座城池上,暂时先守住剩余的村落,待得几日过去,军报传回朝廷,说是虽然守住剩余村落,但是仍有流匪作乱,赵飞衡才说:“帝君,臣推测,这不是流匪。”
赵恭急忙问:“那是什么?”
“可能是东晋的兵马,趁机骚扰蜀中边界,有可能会大举进攻蜀中。”
“那可怎么办?”
赵飞衡叹气,似是无奈至极:“为今之计,只有将魏相先放出来,若是大举开战,蜀中少不得他,至于其他的事情,可等战争结束后再行商议,臣虽不知魏相究竟做没做过此等令人不齿之事,只求帝君以大局为重。”
单尧一听,大为惊慌:“将军可确定那是晋军?”
“单先生什么意思?”
“臣只是觉得,前有百姓呐喊,后有敌军入侵,未免太凑巧了些。”单尧说罢仍是一拱手朝向赵恭,“帝君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