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那以后,慕容情就开始吃药避孕。
质问,并没有让李昭获得合理的答案,却在争执间意外发现,原来两人相识之初,慕容情就发现李昭并非寻常百姓。
“情儿,你当初和我说,就算我是个寻常农夫,你也愿意跟着我。”
“你衣着华丽富贵,谈吐自信斐然,非王侯将相不可,你怎么可能只是一个走街串巷的卖货郎?”
失去自由多年的慕容情被养成一只高冷的猫,面对不信任选择了冷暴力和针锋相对,他也早就习惯用冷暴力迫使李昭退步了。
“冷暴力是婚姻里最可怕的东西,不要用这种看不到的利刃伤害你的结发。”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李昭当年会对谢谦说出那番话,或许并不单纯只是说给谢谦一个人听。
自那以后,李昭的心就冷了。
李修然的事,或许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子言知道,李昭放不下慕容情,也依然不能接受慕容情背叛,只是证据摆在那里。李子言什么也没说,他不想、也不敢给慕容情和李修然求情。
摸了摸左手手臂上结疤的伤口。
李子言心里清楚,他有什么能力去管理这么大一个国家?李昭能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么?
李昭把家产给李子言,跟他有多优秀一点关系都没有,甚至连认可都说不上,单纯只是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孩子。
侍奉完李昭过后,李子言抱着暖炉回东宫的路上看到铜钱,问道:“父皇的病又重了。”铜钱点头,“皇上去冷宫找过凤君,凤君还是没办法就前太子的血脉给皇上一个说法,可是……凤君怀孕了。”
李子言一怔,过了许久才轻声说道:“父后年纪大了,这胎……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