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乳父和宫人的帮衬,但带一个孩子还是万分辛苦,半个时辰就要喂一次吃食,谢谦偶尔也想看书,但没看两个字,孩子就开始哭闹,吵着要抱。
文坛流传的好书著作都需细细品味,宫人知道谢谦爱书,淘了许多孤本送来,但谢谦根本没有时间看。
那些零碎的时间只能看一些不用过脑子的小话本,久而久之,退化到连打油诗都写不出来了。
满脑子都是,“毓然要睡觉了。”、“毓然要换尿布了。”
谢谦受苦受难,李子言却乐得逍遥,每天批批奏折,看看沙盘和疆域地图。有时批奏折晚了,谢谦喊李子言回房睡觉,却看见李子言盯着手中的毛笔,嘴角还微微翘起,好像在看了不得的东西。
“安康,你在看什么?很晚了,要睡了,你明天还要上早朝呢。”
李子言把东西收拾好,尤其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毛笔放进了盒子里。
晚上,谢谦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到有人抽自己腰带,按住那只手,却听李子言在他耳边说道:“娇花花,来嘛。明天往后,每天晚上我都要去父皇那儿聆听教诲,要很晚才能回来呢。”
谢谦无奈,起身把头发束起,“那我去洗个鱼泡?”李子言亲了亲谢谦嘴唇,“不要了,有那玩意不舒服。”
谢谦脸一红,“那又有了怎么办?”
李子言拍拍肚皮,“哪儿那么容易,再者说了,有就有了吧。”
两人盖上被子,房里满是香甜的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