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谦听出来李子言还在为样貌的事情嫌弃孩子,难受道:“怎么样都是咱们的孩子,不管长得怎么样,都是我们的心肝宝贝。你选枕边人,只看一张脸,我认了;可你怎么能对孩子这样呢?”

“娇花花哪里会明白。”李子言撅起嘴,想起了童年阴影,“父皇和父后都是万里无一的美人,太……可偏偏老天爷把他们最丑的地方提出来,揉在本王脸上。”

李子言本想说太子哥哥,但还没说完就想到或许隔墙有耳,把话头憋了回去。

谢谦听后亲了亲李子言,柔情似水道:“哪儿有……在我看来,王爷是最好看的。”

李子言叹了口气,知道谢谦被情人影子迷住了眼睛,但他已知谢谦真心,对这样的彩虹屁十分受用。

因为李子言是顺产,第二天就能下床走动走动,宫里已经知道他生产的事情,但是一如石沉大海,没什么回音,只是照例送了些东西来。

下床后,李子言去看了看小包子,看到闭着眼睛的小包子五官都缩在一起,心中悲怆,心道:娇花花真是惯会说屁话,这哪里像本王,明明比本王还丑那么多。

要是这小包子不是切切实实从他身体里滑出去的,而是谢谦生给他的,李子言一定以为谢谦给他带了绿帽子。

嫌弃,自己怎么生了个这么丑的小包子,白瞎娇花花这么好看一张脸。

过了两天,李子言觉得胸口开始疼痛、肿胀,太医说是正常的,只要吸出来就好了。

中庸的奶水并没有许多,谢谦隔几天帮李子言吸一次,每次吸不到两口就没了,谢谦学着李子言嫌弃小包子的语气说道:“你看你,就这么点,真要喂孩子哪够,嫌弃。”

李子言把谢谦衣带扯掉,“你躺下,让本王也在你那吸两口。”谢谦脸一红,抓着衣服说:“凭什么……我又……又没有的。”

“不行,本王被你吸了四五次了,太吃亏。”

“太医说,王爷现在在坐月子,要戒情戒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