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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放下点心,也把爪子伸出去,还嘿嘿地笑:“爹爹,我不气您,我的呢?”

乔正堂瞪了他一眼,捂住自己圆滚滚的袖袋:“给两个儿媳准备的,你要什么?”

我看着手心里两个金元宝,就这样猝不及防落了泪:“父亲大人,我是不是在做梦?”

乔正堂:“……”

乔正堂:“为父平素里待你太苛刻了?怎么得到两个金元宝就成了做梦,还哭成这样?”

此后,又经过了一些波折,才确定自己回到了十八岁,又可重新活一遭。

一开始确实记着姜初照的仇呢,不惜给祖宗磕头,不惜把乔正堂惹哭,也打定主意做先帝的皇后、姜初照的后娘——谁让他上辈子对我那样。

可转眼又四年过去。

我早就没了报复的快感,也没有当太后的心了。

郁郁了一整个春日,思索该怎么解决当下的难题。

到今日太阳再次落山时,听到他不按套路出牌,大胆放肆地问我为什么还不喜欢他。

纵然让我很无措,但这个问题却像是一支利箭,刺破这几个月的混沌,让尘封心底的往事和闭塞消沉的情绪争前恐后地从裂口处挤出来。也让低迷了一整个春天的我终于下定决心,揭开遮遮掩掩的帘障,让早就想过的打算得以见到天光。

这打算就是:我想离开。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