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跟你说这些不是挑拨你同她的关系,让你对她产生嫌隙甚至报复她,而是想提醒你,”我望着他,真挚又诚恳地说,“她能看到,旁人自然也会看到。哀家总有震慑不住的时候,所以不要再有下次了,行吗?”
姜初照没有说话。
过了很久才轻微地点了点头,认命一般地笑了笑,眼尾的桃花红色再次浮现出来:“实不相瞒,这件事,朕思考劝解了自己五个多月,终于想到了一个放诸所有问题都可行的解法。”
我有些好奇:“什么解法?”
他冲着我笑:“就是那天下雨,在马车里同太后说过的。太后开心,自在,好过——是朕一切问题的解法。”
“嗯?”
“所以太后希望不要有下次,朕便努力做到,让太后开心。”
说到此处,他眼里就溢出些亮晶晶的水光。
我有些紧张,捏了捏裙边。
“陛下既然这样说了,那哀家有个梦想,陛下若是能配合,哀家肯定会超级开心,极其自在,非常好过。”
“什么梦想?”
我犹豫二三,最后大胆举手:“哀家想在二十一岁那年,当上皇祖母。”
他眸中水光刹那涣散,眉毛拧成波浪形状:“……你再说一遍?”
我更加认真,甚至对这件事进行了可行性分析:“按照皇后出的侍寝计划,她们每个月同你进行二十七场生命运动,陛下若是从现在开始耕耘播种,那明年秋天,哀家就能收获一大筐孙子孙女,梦想就一定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