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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珊兰声嘶力竭的大喊,随从皱眉,同郑昶小声道:

“二爷,若惊动旁人,恐怕不好。”

“正晌午的,谁会来后头?”

郑昶不以为意,但随从很快看到桂花林里人影幢幢,立刻拽着郑昶推回屋里,同打的起劲儿的几人道:

“躲起来!”

又急急道:

“六爷,到底也没怎样,可您要是败坏二爷,是什么结果您该明白!”

他关上小屋门,外面就只剩下胡珊兰的哭喊。

小酒馆老板一行人赶到时,就看到了这样叫人胆战心惊的境况。

“快!快把公子扶起来!”

几人上前却怎么也掰不开郑蔚,胡珊兰哭着叫他,他也毫无反应,抿的紧紧的嘴里往外不住流血。老板急着,只能道了句得罪,把他敲晕了。

酒保瞥一眼小屋,老板拽住他。这么近,闹成这样里头的人都没出来,叫人怀疑。但能对尚书府公子下手的人,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人。

把人抬回客房,老板看现在还昏睡不醒的两个下人,吩咐酒保:

“请郎中,找夫人拿二百两银子,把铺子里的好东西都备上些。人到底在咱们地界儿出的事,赔罪礼是一定要备的。”

胡珊兰这时候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给郑蔚擦拭脸上的脏污和血。他在紧紧抱着她的时候,用力太大,左手无名指的指甲已经从根断了。

郑蔚伤情触目惊心,胡珊兰心里哽的难受,痛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