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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罚他什么了?”

“只是按照常规流程施以小戒罢了。”

怕吓到她,江愁予只简单地提了提。

“江愁予。”江晚宁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小声,“如果有一天我也像他一样惹你不高兴了,做不该做的事情了,你会像处置他一样处置我吗?”

脊杖五十?

江愁予果断:“不会。”

“那你……你打算怎么对我?”

把你做成美丽的标本。无边无际的夜晚总会放大人的私欲和贪念,江愁予被她这么一问,心中潜意识的想法便是如此。只有彻底成为他手掌心的物件,才最最乖。然而他知道她向来害怕这些物件儿,那只被他做得美轮美奂的夜莺艺术品在她眼中仅是一具可怕的动物骨骸。

他打消了念头:“看你做了什么。”

江晚宁咬唇:“如果和苏朔的差不多呢?”

他仿佛笑了,江晚宁隐隐约约察觉到。

隔着浓稠的、如原墨一般稠浓的黑夜,他虽然身体虚弱,望过来的视线却如密密匝匝的蛛网一般将她紧紧地捕捉。她在粘稠的丝状物上狼狈挣扎,而他则在一边慢条斯理地研磨着利牙。

“那就狠狠地罚、重重地罚。”

江晚宁打了个哆嗦,听到他这样道。

第52章

雪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