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纯甩开他捉着自己的手,冷着脸,“詹先生,还有什么指教?”

詹锦儒左右看了眼,“钟江铭呢?”

阮白纯快被他这副作派气笑了。

之前胡乱攀扯她和钟江铭的事闹着要离婚,现在她答应了,竟然还要在外面做戏。

她冷笑着看着这个男人,“詹锦儒,你想找钟江铭就去钟家找。”说罢抬脚就走。

詹锦儒不爽道,“告诉钟江铭,那份帐单我不会赔的!想合伙从我这里套钱?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阮白纯在心底怒骂了一声:神经病!

尖细的鞋跟踩在地上,发出一阵笃笃笃的脆响。

来到最后一节台阶时,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突然出现在她跟前。

车门打开,安言森西装笔挺走了下来。

他对着阮白纯温柔一笑,“小纯,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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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了?”阮白纯没想到安言森会披着武一乐的身份,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做为阮白纯脱离’淆’的牺牲品。‘武一乐’这三个字,早在俩人分手后,就成了某种不能揭开的隐秘。

毕竟是双胞胎兄弟。

人类的感情复杂且多变。阮白纯不觉得俩人之间的感情,在分开后,还能比得上血缘的羁绊。

偏偏安言森没事人似的,开着武一乐的车,披上另一层身份,温柔又体贴的来接她,“小纯,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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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锦儒脸色铁青!

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竟然还勾搭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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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纯脸色也有些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