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阮白纯盯着连体婴似的俩人,冷笑道,“才离,就准备结?”
她今天化了个浓妆,口红挑了一个极正的红,相当惹眼。看着就比较有攻击性。
姜安安小鸟依人的靠在詹锦儒肩头,小声道,“姐姐今天的妆,好浓呀。”
詹锦儒挑刺似的打量了她一眼,不满道,“招蜂引蝶,不守妇道!”
阮白纯冷笑一声。
这人贼喊捉贼的能耐不小。
自己早早找好了下家,却以为谁都跟他一样。
“詹锦儒,眼瞎了就去冶。”
詹锦儒在给自己戴绿帽的女人面前已经抛掉了风度。
“只要离了你,就能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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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俩人办理离婚证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眼俩人,利落敲好章,把离婚证一左一右送到双方跟前。
阮白纯随手塞包里就走。
姜安安新奇的拿起属于詹锦儒的离婚证看了眼,视线又在俩人的离婚协议上扫过,似不经意道,“姐姐真的净身出户吗?”
詹锦儒想着钟江铭送到公司的那一连串零的帐单,脸色扭曲了一下,“她有能耐着。在我这是净身出户,在别人那有的是贴补!”
“啊,”姜安安发出顿悟的惊呼,“是因为那个老板等不及想娶姐姐?所以自掏腰包补给姐姐了吗?”
自掏腰包补给阮白纯?
詹锦儒莫名想到帐单上的那一串零。
抬眼再看阮白纯头也不回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急急追了上去。
“锦儒,”姜安安看着詹锦儒突然追着阮白纯跑,以为他后悔了,不由咬牙跟了上去。
为俩人办证的工作人员唏嘘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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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纯,阮白纯,你停下!”詹锦儒一路快走,一直到民政局门口的台阶前才追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