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稳如老狗,撑在桌上的手微微抖了抖。
他轻咳了声,道,“那五十人都出自’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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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淆’?
阎情眉头微皱。
这个组织他略有耳闻。
在各国的秘密组织里不算扎眼,实力勉强排得上位。
眯眼哥等人显然做了一番细致的调查摸底,“这个组织成立于民国时期,起初是武馆馆主钟至诚为保护镇上的人民免受侵害,自发组成的队伍。”
“后来日益状大,形成近千人的组织,多年后,因内部纠纷导致馆主唯一的女儿意外去世,这个组织随即隐没在了那个时代。”
“八十年代初,这个组织重新活跃起来,看似承接所以非-法定单,实际操作却以偷盗单为主。”办公室的显示屏上亮起,上面罗列已知的被盗物。
眯眼哥指着上面价值不菲的藏品,“我们随机抽了几款盗品追查,发现了某种规律,这些藏品,都是原主非法所得。”
说到这里,’淆’这个组织似乎并不是十恶不赦,
但前几日派出五十个好手来取阎爷性命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唯一在案的被猎杀人……”
眯眼哥停顿了一下。
就这个当口。’啪哒’,清脆的金属磕撞声突然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下意识投到了阎情手上的打火机。
阎情冷着一张脸烤着雪茄,打火机尽职的燃着青紫色的火光。
他张嘴,吐出三个字,“接着说。”
眯眼哥收回目光,小声补充,“唯一在案的被猎杀人,就是阎爷。”
“很好。”阎情扔下打火机。
质感上乘的火机磕在木质的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低沉磁性的声线染着某种不容挑衅的霸道,“向’淆’下单,猎杀目标——阮白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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