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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致脚步略微停顿了下。

詹无忧住的是主卧。

那里只有阎爷住过、衣服是谁的,不言而喻。

可怎么看,小白兔身上这衣服都合身的很。

阎爷的身量和他可差了不止一个号。

显然这是特地给无忧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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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致心里啧啧几声。

他可没见过阎爷对谁这么上心过。

随即狗腿的决定对小白兔更好点。

万一哪天惹恼了阎爷,也可以多点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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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王致念叨在心底的阎情,此刻正连绵不断的释放着冷气。

整个办公室在他的不停加持下,散布着令人压抑的低气压。

手下们个个垂着头装鹌鹑,谁都不愿意上赶着去触霉头。

只是那来暗杀阎爷的五十个黑衣人是他们过的审,即使再不想开口,也得硬着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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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在工作群里开个石头剪子布的局,谁输了谁汇报工作。

眯眼哥手气极差,一枝独秀站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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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无泪的看了眼同僚,在大伙无声催促中,咬牙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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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情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

他顶着压力清了清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