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詹无忧吞了一嘴的蛋白质。
从阎情睡袍下褪出来时,还回味的品了品,看的阎情非常上火。
各种意义上的上火。
这人不知道品了多少根肠,这会儿脑子里可能都排起了一二三。
这想法实在恶心人,他阎情清清白白一大老爷们,第一次稀里糊涂的竟然和公共汽车搅和一起了?
他失了好心情,手上动作也重了不少,一把擒起詹无忧的手把人甩到一边,脸色阴沉说,“舌头挺灵活,看来品过不少?说说,阎爷的味道好吗?”
詹无忧虽然觉得离阎情这混球玩意儿爱上自己还早,但他莫名听出了男性的占有欲与极淡的酸味儿。
他弯着眉眼,避开他霸道的独占欲,反问,“您喜欢吗?”
这舌头灵活的都可以去打蝴蝶结了,还敢问他喜不喜欢?喜欢公交车的滋味吗?恬不知耻!
……爽……倒是真的爽。
詹无忧见阎情不回话,自然也不敢吊着他,解迷道,“您要是喜欢,我回家接着练,一根绵线就可以。”
阎情一个活了二十八年的老处男第一次知道这玩意也是能练的。
詹无忧抬头看他,’阎情式阅读理解’早已满级毕业,一看他的表情就能猜到在想什么。
无缘无故发了火,这会儿肯定是不方便下台阶。他主动把台阶递了过去,“阎爷也试过不少人吧?喜欢我伺候您吗?”
上辈子阎情可嚣张的表示过自己睡过的人从阎家大门一直排到对面的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