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永远是这么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即使他生得再好,也没有人敢直视他的双眼。

但詹无忧敢。

只有詹无忧知道自己爱人多么温柔多么体贴多么热烈的爱着他。

他把自己深深埋在阎情的怀里,小心的嗅闻着男人身上极淡的雪茄味。

“恩?”阎情从鼻间发出一声轻哼。

这是静待他回复的无声催促。詹无忧已经有好久没有做过’阎情式阅读理解’,但只要听到爱人一出声,本能反应般,脑海自动的开始转起来,唇一张便乖乖喊道,“主人。”

这称呼喊的他双耳通红。

刚到阎情这里时,这个称呼是随大流的敬畏;爬上了阎情的床后,这个称呼是俩人间的定性;真正在一起后,这个称呼才是房事上的情趣。

一个无论怎么喊都不会出错的称谓。

这个称呼让阎情满意,这个爬了他床的小东西没有多余的妄想,很好。

他松开詹无忧,随手套了件睡袍后,便赤着脚走到一边的贵妃椅上开始剪雪茄。詹无忧躺在床上,目光紧跟着阎情。

活生生的阎情,真好。

这是他的阎情,他的!

男人强健又迷人的身体被一层轻薄的睡袍半掩着,薄韧的皮肤下是蕴含力量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