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真是长本事,如今还学会拿捏住他的软处威胁了,陆渊气急,在她嘴上用力啄了一口,“你敢!”
云露华呆愣愣摸了摸自己的嘴,还在浑浑噩噩中,她刚刚,是被陆渊亲了吗?
这陆渊亲人,怎么跟猪啃白菜一样。
越想越气,云露华回神,啪嗒一下将窗关上了。
哪儿有这么占人便宜的!
这厢陆渊看着轰然阖上的窗,慢慢拾起灭掉的灯,刚走一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窗。
他叩了叩窗,“我走了啊。”
里面没回应。
他又叩了叩,“我真走了。”
还是没声音。
陆渊有些懊恼,刚才是不是自己太过心急了,但又转念一想,亲自己的女人,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刚想叩第三声,窗又被突然打开,里头掷出来一只锦缎素花软枕,正中砸在了他脸上。
“走就走,哪儿来那么多话!”
然后窗又被关上了。
陆渊抱着那枕头,贴上去吸了吸,还带着一股余香,是她贴身用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