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琰对木良河也有所耳闻,那是烈国最大的一条河,也是烈国的母亲河,河流湍急凶猛,眼前的男人竟然敢用一扇轻舟渡河,那该有多凶险?
可白墨一个字也没有对她提,她只好装作不知道,“那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
“去流金国。”白墨小心翼翼的绕过她的肚子,轻柔的搂着她。
流金国?
琬琰对这个国家的名字有几分陌生,白墨见她眼眸流出几分疑惑,坚硬的心一下子软成了水,“是个小国,整个国家的人加起来也仅仅只有大华朝两座城池的人数,流金国的国主连皇帝都不敢称,只能称一句国主,每逢新的一年,流金国的国主都会向大华朝和烈国两国交纳贡税,也算是两边交好。”
“因为烈国的边境都严密封锁了人来往出入,我有武功,能潜进来,但出去的时候,还得绕开烈国交战的那块区域,朝流金国而去,再入大华朝。”
原来是这样。
琬琰恍然大悟,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觉得无比的安心。
突然,她腹中的孩子踢了她一脚,惹得琬琰惊呼,疾驰的马车停了下来,白墨关心的看着她,“娘子,你怎么了?”
难道是那假死药有什么后遗症?
若真是有后遗症,看他不把重新溜去游山玩水的神医逮回来收拾一顿。
瞧见白墨眼底渐生的冷意,琬琰也不知道他联想去了哪里,只得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孩子踢了我一脚。”
驾车的车夫一挥马鞭,马车又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