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三个多月未见了,她多想每天醒来都能瞧见他含笑宠溺的脸。
白墨紧紧地抱着她,心里何尝不是满满的喜悦?
但他俊朗的面上只露出几分喜悦,那双常年冰冻的眸子此时神采奕奕,“是我,我来接你回家了。对不起,没有第一时间来接你。”
他摸了摸怀中人柔软的发丝。
他和闻寒来一场争斗,却抽不出空去亲自救她,还让她吃了这样多的苦头,白墨歉疚,但并不后悔。
琬琰却摇摇头,“你确实该说对不起,不是对我说,而是对我们的孩子说的,你错过了他几个月的时间呢。”
她自己清楚自己在白墨心中的地位,白墨把她,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还要重。
“你们两个,我都该道个歉。在你被掳的时候,闻寒曾传过书信给我,说要和我来一场光明正大的较量,他会将你好生安置。我也瞧出,闻寒大概也舍不得伤你,这才坚守战场。可是我听到闻寒杀了那个屠夫,我才坐不住了。”
白墨没有第一时间来救她,也是因为那时候抽不开身,唯有他坐镇,才能稳定军心。
“那现在是什么个情况?”琬琰问道。
“现在,闻寒亲征,他亲手断了木良桥,那是他们烈国最大的一座桥,底下是木良河,他以断桥将大军困在城外,殊不知正和我意,我用一架轻舟渡过木良河,悄悄的潜进烈国来寻你了。”白墨说道。
他若是消失在军中,闻寒听闻,必定会有所防范。
但木良桥一断,虽阻隔了大华朝的军队进攻,但他却能暂时的脱离军营,亲自前来接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