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离开了,阿依才忍不住问道,“主子,您怎么这般轻易就放过了挽翠?当初挽翠受伤,要不是您仁慈将她留下来……”

更何况,挽翠顶着的,还是和阿颜那么相似的脸。

阿依愤愤的咬着牙,却见琬琰笑了笑,十分的镇定,“挽翠说的是假话,昨夜子玉一晚上都在这儿。我没有拆穿她,是因为想知道,挽翠是怎么知道的,子玉身上的胎记。”

而且挽翠的来历,怎么查也查不出来,这就让人有点耐人寻味了。

一听琬琰这么一说,阿依立即就反应过来,脸上的愤愤不平也消失掉了,她紧紧皱着眉,显然也在想挽翠的来历。

“她的来历必定没有这么简单,和阿颜长得这般像,又恰好失忆了,我总觉得挽翠的背后有人,挽翠也有些奇奇怪怪的,只是先前碍于阿颜,我没有说出口罢了。”琬琰陷入了沉思。

“奴婢会紧紧盯着她的。”阿依道。

很快,白墨便回来了,听见琬琰说了这事后,他立即就道,“我身上的 胎记是隐私之事,就连从小跟着我长大的福泉都不知道此事,一个失忆的女子如何会知道?”

琬琰是明白白墨口中的福泉的,新婚的时候有见到过,是名内侍,据说这次也跟来了,只是不是和大队伍随行,似乎是被白墨派去做什么事情了。

“所以我才说,且留着那挽翠看一看,她想做什么。现在拆穿了她,反而没有意思了。”琬琰笑着道,她着实觉得有些堵心,但更担心的,是阿颜。

这么相似的容貌,说阿颜和挽翠没有半分关系,她是断然不肯相信的。

白墨点了点头,朝外喊道,“福泉,进来。”

福泉一身便衣,立即走了进来,给琬琰行了礼,“奴才见过王妃娘娘,王妃娘娘许久未见,精神头可越发好了。”